大冰冰刘

朱一龙先生是唯一,如果你也喜欢他,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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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瓶的文章都在那里了,我会慢慢补上的,最后谢谢大家的喜欢。

【璧雪衡】 缘尽一生情 (下)


        齐衡与连城璧青梅竹马,两家人自曾曾祖父那一辈起便是世交,只不过是一家在朝为官,另一家称霸武林,两家相互制衡,各取所需。

      齐衡从小就喜欢他的城璧哥哥,那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,这二十年来,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守着这个秘密,不敢于外人所知,小时候他是跟在连城璧身后的跟屁虫元宝,长大后他就成了藏在暗处默默相思的齐衡。

     齐衡永远记得在自己被嘉成县主逼婚的那一次,连城璧独闯邕王府,孤身一人救回了自己的父亲,又顺道劫持了嘉成,结果弄了自己一身的伤,足足躺在床上养了半个多月才好,后来他又帮着齐衡一起平息了叛乱,在齐衡领封受赏的时候,连城璧只是笑着让他请了一顿酒。

     所以, 他以为连城璧心里是有他的,否则怎会从小一直都护着他?怎会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,怎会一直都将自己牢牢的护在他的身后?

      他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,否则怎么在自己被抢亲的时候如此怒不可遏?否则怎会不留余地的帮自己脱困?又怎会拼尽整个无垢山庄来帮自己平定叛乱?

       他心里有我。

       他心里一定有我。

‍‍‍      后来,齐衡努力把自己变成一棵参天大树,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,躲过无数的明枪暗箭,一步步走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,只因他心中有一个想要庇护的人。

     

    因此, 当他得知要与连城璧成亲的时候,他心底那份的秘密便再也藏不住,可当他欣喜若狂的跑到连城璧面前想要分享喜悦的时候,得到的却是连城璧满含恨意的目光。

     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 连城璧眼中含泪,满眼都是恨意和不解,他死死的抓住齐衡的肩膀,万般愤恨的怒视着他,急切地想要求得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  齐衡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,这是他从未在连城璧的脸上看过的表情,那么的绝望,那么的无助,眼里的红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眶,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睑欲掉未掉,满眼都是悲戚绝望。

      “城璧哥哥,你。。。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 齐衡从未这么害怕过,他惊慌失措的望着那个伤心欲绝的人,心里眼里尽是疑惑。

      “不要这么叫我!”

      连城璧猛的甩开齐衡的双臂,失神的跌回座上,“为什么?齐衡,你为什么要同意这门亲事?为什么?”

     “城璧哥。。。”

      齐衡咽下接下来的字眼,抹了抹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,无助的看着双颊凹陷的连城璧。

     “我。。。我也是刚知道的,这。。。这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我,我怎敢违抗?”

      “好一个父母之命,好一个媒妁之言,齐衡,难道这不是你一直所求的吗?”

      连城璧突然拔高了声音,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。

     突然被捅破心思的齐衡脸上立刻火辣辣的烫了起来,怔怔的望着那人许久,这才细想起其中的因果,好像又过了很久,他才慢慢的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 “你。。。你很爱那个人吗?”

      连城璧到也不怕心思被察觉,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 “是,心若磐石。”

      尽管做好了充分的准备,齐衡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,胸口一点一点被撕裂,嗓子瞬间尝到一丝腥甜,身形也开始站立不稳的左摇右晃起来。

      “对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”

      他双拳死死的攥着,指甲抠进肉里,渗出血来,脸上却强撑着扯出一丝难看极了的笑来。

      “城璧哥哥,你能跟我说说他吗?他是哪家的少年公子,我。。。我不介意你纳偏房的,我。。。。我。。。将来,我定会好好待他。。。我。。。”

      “闭嘴!”

      连城璧愤怒的掀翻了面前的桌子,桌上的碗碟噼里啪啦的滚落一地,齐衡也被突然吓得面色惨白,他怔怔地看着连城璧,心痛难以言说。

      “我连城璧此生唯一的夫君只能是他!”  两行清泪终是砸了下来,连城璧双眼猩红的看着齐衡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
      “那个傻子,他对所有人都拒之千里,独独把他最柔软的部分给了我,他平时冷冷清清,只有在我面前才会笑得像个孩子,他武功不知比我强了多少倍,可每次我找他切磋的时候,他都会不着痕迹让着我,然后温柔的与我说一句,又输给你了,他给我做的糕点,怕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  “元若,对不起,我的一颗心已经全部给了他,再也收不回来,我知道你的情意,一直都知道,可是我从来都是拿你当做我的弟弟,我。。。”

     “好了,你别说了,我明白了,城。。。我。。。我先回去了。。。下次,下次再来拜访。。。”

     齐衡再也听不下去,最终落荒而逃,即使这场感情他输的一败涂地,可他仍然想要留着自己最后一丝的尊严,可是他却忘了,他的喜怒本就无人在意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 佛说,人有八苦, 生,老,病,死,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。

      可现如今聘礼已下,婚期已定,婚书也已上报礼部, 一切已成定局,我求不得也好,你们爱别离也罢,一切再无法回旋,哪怕你此后怨憎与我,一切苦果由我来担。

      城璧哥哥,容我将你放下,必将你还与他。


     这场大婚攸关与无垢山庄在江湖中的生死存亡,山庄自连城诀去世后一直以来都是空有其表,在江湖中更是慢慢的沦为笑谈,如今他们急需有朝廷方面的支撑,才能让它坐稳天下第一庄的位置,才能给连城璧足够的精力财力去寻找割鹿刀,因此,连城璧的母亲上齐国公府提亲了三次,那位郡主才同意让齐衡下嫁无垢山庄,当然,这也是齐衡在他母亲面前顶撞了无数次之后的结果。

      是的,齐衡怀了私心,那是他从小的心愿,毕竟他以为他的城壁哥哥心中也有他的位置,他以为他们会有很好的一生,可是天终是不遂人愿。

       连城璧不是没有反抗过,他绝食,他自我惩罚,他软硬兼施,可他终究还是敌不过他母亲的几行眼泪,敌不过跪在父亲牌位前的自责与愧疚,更敌不过作为无垢山庄庄主的责任和命运。

      于是,他妥协了,他在想,等他挺过这一劫,等他掌握了局势,等他取得割鹿刀,等他成为武林盟主后,等朝廷江湖在无人能阻拦他时,他就将他带回来,带回来明媒正娶,八抬大轿,带回来让他做自己唯一的正配,唯一的夫君。

      可是,世事哪能尽如人愿?

     当他看到傅红雪满身伤痕出现在大门口的那一刻,他便知道,一切都失了控。

      齐衡的身下鲜红一片,连城璧从未这么害怕过,他胆战心惊的抱着血流不止的齐衡,惊慌失措。

      红雪,  为什么?

      如今,

      我该怎么护着你?

      告诉我,

      我要怎么才能护着你?

      你哭了吗?

      别哭。。。

      红雪,你别哭。。。

      我不成亲了,我不做无垢山庄的庄主了,我不要什么家族使命了,我什么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  我只要你。

      红雪,你别哭。

      告诉我,我要怎么才能护着你?


      连城璧跪在齐衡的灵位前不眠不休整整五日五夜,说是不痛,定是假话,那个从小跟在他身后的元宝就这么殁在了自己的面前,而且还是被自己心爱之人所伤,心中的愧疚疼痛更是难忍。

      下一世可不要再遇见我了,也莫再做了那情深之人,蹉跎一生。

      若有来世,你且一定要记得选一份好姻缘,一定要擦亮双目,莫再痴情错付。

      来世,我连城璧定不为人,只作牛马,只为还你齐衡今世的深情。

      终是我连城璧一人之错,与那傅红雪无半点干系,一切皆因我而起,若是你去了阎王殿,请千万莫要怪罪于他,都是我种下的恶果,欠你的情,我来世必偿。

      日头东升西落,那里头躺着的人依旧是那么安静,平静的表情如同睡着了一样,出殡的日子,连城璧跪坐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棺木被一点一点盖上,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人。

    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,溅湿了身旁的白幡,连城璧就这么直直的往后倒去。


     国之栋梁,身居高位的齐衡在大婚那日被当场刺杀,这件事震惊朝野,皇帝下了死令要严惩凶手,齐国公府更是恨不得将凶手挫骨扬灰,一时之间,傅红雪成了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恶贼。

     连城璧费尽心思才找到一个与傅红雪身形相似的人,毁了他的容,耗尽心血打通了刑部的关系,将他换进去做了傅红雪的替死鬼,而傅红雪则被他偷偷地藏在了无垢山庄的密室。

‍‍      第一日,听说他身上千疮百孔,形如枯槁。

      治不好提头来见!

      第二日,听说他打伤了去为他治伤的大夫。

      再请!再请!再请!

      第三日,听说他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。 

      哪怕是灌,也得给我灌进去。

      第四日,听说他昏睡不醒,高烧不退。

      若半日不退烧,那便杀了那庸医,免得祸害世人。

      第五日,听说他一门心思的想要逃出去,一心求死。

      那便废了他的武功!!

      他站在密室外听着里面一次高过一次的闷哼声,心也随着被一点点撕裂,直到骨钉被打入任督二脉时,一直强忍的傅红雪终是忍不住大喊了起来,密室外的连城璧双手握拳,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上前阻止的冲动,周身的经脉因为忍而不发的内力疯狂涌动,一大口鲜血冲破阻碍喷涌而出,而此刻室内的傅红雪早已疼的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 连城璧再也顾不得其他,跌跌撞撞上前,双手颤抖着捧上傅红雪凹陷的脸颊,万般爱怜的拭去他嘴角渗出的血珠,一颗心裂成碎片,眼角是再也挂不住的清泪。

      今后

      从今往后,你的安危就交于我,我必会保着你,护着你,天涯海角,任你差遣。

 

     那是连城璧第一次在傅红雪的眼里看到了冷漠,尽管他面色潮红的躺在身下,可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却全是冷漠和疏离,连城璧狠狠地吻上那双冰凉的眸子,却被嘴角触到的湿润烫的一下子忘了呼吸。

     红雪,你可知,我从未怨你杀了他。

     可是,你当真不要我连城璧了吗?

     是我错,贪图太多,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能掌控在手。

     是我错,背信弃义,应了这场大婚。

     是我错,前世今生,因果循环。

     但你不能不要我,我的错,我认,但你不能不要我。

     今后鞍前马后,定将你放我心口,你要的都给你,明媒正娶,八抬大轿,名正言顺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都给你。

     傅红雪,你不能不要我。


     傅红雪走的那天,天地一片雪白,发髻高高的梳起,就像初见那样,那条长长的红色发带是连城璧亲手为他系上的,一身血红的长袍像极了那日齐小公爷身上的喜服,双颊依然凹陷,面色依然惨白,或是太久没有见到日头的原因,踏出府门的那一刻,他的眼前突然血红一片,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前摔去,却立刻被身旁的人稳稳的接在怀里。

     “闭眼。”

     一只手轻轻地拂上他的双眼,为他挡去了眼前的一片苍茫,站在原地缓了好久,手掌一点一点被拿开,感觉到视力慢慢恢复的傅红雪下意识的握紧了身旁人的手,出口的语气却清冷的如同这天地里的积雪一样。

     “我没事了,走吧。”

      连城璧轻叹一声,小心的扶着傅红雪上了马车,车轮印从无垢山庄一直延向城外,俩人一路无话,傅红雪倚在连城璧的肩头,撩开些许帘子扭头看着马车外的雪景,从繁华的街道一直到银装素裹的郊外。

      “冷吗?”  连城璧拢了拢傅红雪身上墨色的大貉,将他往怀里带了带,又把握在一起的手拿起来放在嘴边哈了哈气。

      “不冷。” 傅红雪摇摇头,淡淡地回道。

      “若我不在你身边,你一定要好好活着,妻儿满堂,名震天下。”

      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 “没事。”


    傅红雪终究还是跳了崖,在连城璧的眼前,在那座悬崖上,在那个白雪皑皑的天地间,一抹红色的身影飘飘荡荡,无声地坠落山谷。

     他说,欠你一条命,现在还你。

     寒风将他的红色发带在空中舞的好看极了,黑色的大貉随风飘荡,他独自一人站在悬崖边上,满目苍凉。

     他说,连城璧, 永别了,下一世,我们再也不要遇见。

      他费劲心思才躲开连城璧的身旁,找到这个悬崖边后,一个人静静地望着天地的一片茫茫,一生第一次看到雪景,却也是最后一次。

      他说,如今废人一个,何苦再相互纠缠?连城璧,我一定要生生世世都忘了你。

     今生太苦,来世。。。。

     来世。。。

    再也不要有来世,宁愿永生永世坠落阿鼻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,也不愿再受这蚀骨情伤。

      永别,我的。。。


      两行血泪顺着眼眶无声地砸进雪地,随之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脚下的白雪,眼前一片血红,眼皮重重的合在一起,雪白的天地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,身体再也支撑不住,刺骨的积雪一寸一寸吞噬着连城璧最后的神智。

      我错,我认,都是我错,我改。

     回来,加倍对你好,把我的命都给你。

     可你不能不要我。

     你不能不要我。

     去他的无垢山庄,去他的武林盟主,我只要你回来。

      不要跳,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

      我的内力给你,我的命给你,我的一切都给你。

      回来。

      你不能不要我。

      我跪给你,可好?

      我连城璧跪地求你。

      你不要丢下我。

      不能。。。




       连城璧在冰天雪地的崖底找了整整六日六夜才找到傅红雪的尸体,当他抱着那个摔成碎骨身体时,那种无力的恐惧感死死的掐着他喉咙,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

       红雪

       雪儿

       夫君

       求求你,醒来,不要丢下我。

       醒来,什么都给你。

      千倍万倍对你好,要什么我都给你。

       醒来,用我的命来相抵,可好?

       你不能丢下我。。。

       求求你。。。。

       我们去归隐,我们去成亲,我们再也不管身后事,天涯海角,我随你。

        你不能丢我一人在这世间。

       天地一片血红,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,一遍一遍的去吻那个早已冰凉的唇,得到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,心中的最后一点光明瞬间泯灭,哀嚎声响彻整座山谷。

      他知道,傅红雪真的不要他了,傅红雪永远的抛弃了他。

      他想过随他而去,可他抵不过母亲的跪地乞求,后来,他想,苟活吧,用生来惩罚自己,也许是对自己的罪过最好的一种赎罪方式吧。

      清醒时,是剜心的痛,傅红雪三个字一寸一寸的凌迟着他的心窝,脑子里都是他跳崖前的绝望与淡漠,那条长长的红色发带死死的绕在他的脖子上,扯不掉,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  糊涂时,是笑中带泪的苦,那片沙海,那个红衣公子,他说,我叫傅红雪,红色的红,大雪的雪,那些温存,那些缱绻,那些海誓山盟,还有那些不离不弃。

      明明就在眼前,为何我抱不到你?

     
      三寸长的骨钉被狠狠地砸进穴位,一声惨叫划破整间密室,十字架上的人死死的拽着捆绑着他的铁链,额头的汗下雨一般,身上的鲜血和汗珠混合着一起浸透了那件单薄的雪白内衫,可是那人死死的咬着牙关,愣是不开口哼一句,行刑的人又取出一根骨钉,锤子高高的举起,眼看着就要砸进身体。

      不要!!!

      连城璧惊醒了,这一次他赶在第二根骨钉砸入身体前醒了过来,望着眼前漆黑冰冷的房间,莫大的无力感和窒息感不断的席卷着他,逃不掉,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  雪儿,求你带我走。

      雪儿,你可以恨我,可以怨我,可以不爱我,但你不能对我冷漠。

      求你带我走。

      后来,连城璧一个人寻遍了万里山河,踏遍了山川河流,看尽了花谢花开,也看到了别人的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可是,他的身边没有他,他找不到他了。

       他说,他的雪儿肯定还活着,在这天下的某一个角落,躲着他,偷偷的过着行云野鹤的日子。

      他说,他的雪儿肯定还活着,他在等他,等他去接他回来,等他放下一切,等他一起过寻常夫妻的生活。

     他说,他的雪儿肯定还活着。

    身边的风是他,天边的云是他,头顶的星海也有他,他从来都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 只是,连城璧再也抱不到了。

     带我走,求你。

     傅红雪的离开抽走了连城璧所有的生命力,更抽走了他所有的魂魄,那个昔日玉树临风的少年君子,如今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,面容枯槁,瘦骨嶙峋,一头乌发内也是白发横生,除了疯狂的练刀,就是疯狂的灌酒,除了答应过他母亲不再寻死,但也只是不再寻死。

     后来,他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雪儿,他竟是狠心到连梦里都不愿与连城璧相见。

     那人定是走过了忘川,喝了那孟婆汤,将他给彻彻底底的忘了。

     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,脑子有时清醒有时糊涂,已经记不得取了多少武林高手的内功了,整日里昏昏沉沉,浑噩度日,那酒也怎的喝不醉了?

      可是,为何你还不来带我走?

      唉,你看,这头发又白了一缕,雪儿,我如今这幅模样,你可会厌我?

      若在地府相见,你可还认得我?

     唉,为何你还不来带我走?

      哦,对了,那些人天天嚷着要找天宗为那些被吸取内力的人报仇,还说誓死要铲平魔教,真是无聊至极,殊不知,真的魔头是我啊?
    
      该杀的也是我啊。

      雪儿,你该带我走了。

      明日就要去天宗了,我一人足够,做做样子吧,反正闲来无事。

      雪儿,你来带我走了吗?

      像第一次那样?

      雪儿,我终于又看到你了。。。

      别走那么快啊,我还有句话还未来得及告诉你,早该说的那句。

      我爱你。。。。


      后记

    无垢山庄庄主连城璧性格越来越乖张,天下人都在传说自其夫君齐衡死后,整个无垢山庄整日都笼罩在乌云之下,后因得了割鹿刀修成神功后,山庄庄主便顺利成了武林盟主,可自此以后,整个武林腥风血雨,那武林盟主却不闻不问,整日醉酒沉溺,后来武林上很多高手都无缘无故消失,天下人一致认为是什么天宗所为,连城璧主动出战,在剿灭天宗之时,却因走火入魔而全身筋脉尽爆,当即殁于天宗门下,同年九月下葬于连家祖坟,与其夫傅红雪合葬一处墓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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